admin 发表于 2022-3-5 13:32:49

民间故事:男子喝醉后,店小二笑容诡异,妻姐深夜却不让男子睡床

明朝嘉靖年间,梅岭驿道贯通南北,商贾如云,货物如雨,万足践履,冬无寒土。往北二十里地,有个村庄叫林溪村,村子不大,统共就十三户。
  村民大多数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人,生活并不宽裕。



  老村正韩平昌见闵忠实诚,便把女儿许配给他当老婆,韩平昌去世前就举荐女婿闵忠继任林溪村的村正。
  闵忠为人憨厚老实,自知威望不够,当上村正后一直兢兢业业,村里谁家有个困难,都会伸以援手,有钱出钱有力出力,尽力而为去帮忙。
  庄稼人不骗庄稼人,久而久之,闵忠在村里的威望高了,之前嫉妒他的人,也都心悦诚服起来。
  时光荏苒,白驹过隙。闵忠亦是年近半百,前半生顺风顺水,临了却开始糟心起来。
  这个让他“糟心”的罪魁祸首便是他的儿子闵中权。
  闵中权容貌随母亲,长得俊秀。身材魁梧随父亲,天生力气大。他秉性淳朴是个热心肠的后生。
  男孩子小时候都调皮,免不了捣蛋。闵中权没少挨训,随着年龄的增长,他的性格变得越发稳重。
  按理说家中有这样的孩子,哪个当父母的会不高兴?
  只因闵忠想让闵中权能够“子承父业”继任林溪村的村正,却遭到了闵中权的拒绝,夜里偷跑出去,至今音信全无。
  “村正者,掌按比户口,课植农桑,检察非违,催驱赋役。”,当上村正的人,其户可免赋役。虽然只是末等的胥吏,可在贫瘠的林溪村来说,却是人人眼红的差事。
  旁人眼里的香饽饽,为何在闵中权看来却是避之不及的毒药?
  因为闵中权不想像父亲一样,一辈子困在小山村里,当个井底之蛙,他想去村子外面的闯荡。
  林溪村距离梅岭驿道大概二十里路地,需要三个时辰的脚力。驿道是条商路,按理说林溪村的村民可以把自家种的东西拿去商道上换些钱,生活不至于过得贫瘠。
  可是,问题就出在林溪村距离梅岭驿道十里地的位置上,有一条湍急的大河,阻拦了村民出村的道路。
  这里是一块飞地,地势低洼,每当洪水来了,修一座桥就被洪水毁一座。
  如今,河面上只留下几根桥桩,上面随意搭着几块木板,村民只能冒着危险过河,故此,村民要大批量将村里的粮食拿出去卖根本办不到,日子也就一天天贫瘠了。
  闵中权偷跑了出来,在驿道上找活干,因为他没有“路引”,身份不明,商家怕担干系,都不敢用他。



  他连续几天没吃饭,又饿又累,昏倒在秦记木匠铺子的门前。
  铺子掌柜姓秦,木工技艺精湛。他为人忠厚,见闵中权晕倒,便让徒弟把他抬进屋子,又请来郎中替他诊治。
  秦木匠注意闵中权很久了,这些日子,闵中权露宿街头,蓬头垢面,衣衫褴褛,宁愿挨饿都不去乞食,这让秦木匠对他另眼相看。
  闵中权醒来后,对秦木匠感恩戴德,他说道:“恁的救命之恩,我将来定会报答。”
  “哦,你这是要离开此地吗?”,秦木匠好奇问道。
  闵中权叹息一声,“我其实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,许久未归。我担心父母的身体,想回家看一下。”
  秦木匠闻言很感动,心中想道:“这个年轻人如此有孝心,定然是个秉性善良的人。”
  于是,决定收闵中权当徒弟,让他留在铺子里干活。闵中权大喜过望,当即磕头拜师。
  待闵中权身体痊愈后,他向秦木匠告假,遂回家中探望父母。
  闵忠见儿子回来非常高兴,看到儿子变得又黑又瘦,十分心疼,得知他这些日子的遭遇后,说道:“你何必要吃这些苦呢?”
  “师父告诉我,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,年轻的时候就应该多流汗,到老了才不会流眼泪。”
  闵忠见儿子出了一趟门,说出来的话有理有据,心中亦是很惊讶,心中感慨道:“孩子长大了,有自己的想法了。”
  故此,闵忠也不反对儿子的决定,只是叮嘱他在外面要注意安全。
  转眼间,闵中权在秦记木匠铺已然学徒三年,这三年里,他师从秦木匠,学尽了手艺,平时干活任劳任怨。闲暇之余,从不贪图玩乐,自己留在院子里专研木工手艺。
  熟能成巧,闵中权的木工手艺越发炉火纯青,得到了秦木匠的认可。
  闵中权出师后,选择继续留在秦记木匠铺干活。一来是报答秦木匠的救命之恩,二来是秦木匠年岁大了,闵中权想留下来照顾他。



  原来,秦木匠不是本地人,早年间,他同妻儿途径梅岭驿道,为了省钱,夫妇找了一间便宜的客栈,谁曾想夜里发生大火妻儿没能幸免于难。。
  妻儿在的地方就是故乡,秦木匠东拼西凑买下这间客栈,将它改建成木匠铺在此地生活。从此以后,孑然一身,没有再娶。
  俗话说两人相处久了容貌就会相似,这几年闵中权跟在秦木匠身边,容貌和气质两人越发相像,二人出去,常有人错认师徒为父子。
每当此时,秦木匠鼻子就会发酸心。如果他自己的儿子还在世,也当如闵中权一般大的年纪了。
  秦木匠也劝过闵中权,以他的手艺,离开梅岭去别的地方更有前途,但是,遭到了闵中权的拒绝。
  “父母尤在不远行,一日为师终生为父,我不愿舍恁而去。”,闵中权说道。
  秦木匠闻言一顿笑骂,但是,眼中却是溺爱,他早已把闵中权当儿子看待。
  这年夏至后,天气变得酷暑,闵中权怕秦木匠外出干活会中暑,于是,叮嘱秦木匠不许外出,他独自外出干活。
  这日,梅关的军卒找到闵中权,让他去梅关内打造四个鹿砦。于是,闵中权同秦木匠说了一声,带上工具跟着军卒,走了十几里地到梅关。
  鹿砦也叫拒马,一般放置在城门口,或者是道路中间,阻止敌人前进,用于防御的。
  闵中权见军卒已经准备好木材,遂让军卒叫来几个杂役,几人就在关口下忙碌起来。
  在傍晚前,将四个鹿砦做好,军卒检查后很满意,遂当场给了工钱。
  二人寒暄一会,军卒见天色已经晚了,就命杂役拿来一个灯笼交给闵中权,让他在路上用。
  闵中权道过谢后,顶着月色走在山中小道上回家,过了一会儿,前方传来女子的哭声,荒山野岭的吓了闵中权一跳。
  借着烛火的光线,他定睛一看,原来是个身穿青衫的女子抱膝蹲在路旁哭泣。
  闵中权素来急公好义,大步向前走了过去,他离女子十步的距离停了下来,大声问道:“这位姑娘你是何人?为何在荒山野岭哭泣?”
  女子只顾哭泣并没有察觉有人靠近,突然听到闵中权的声音,惊恐的抬起头来。
  女子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,肤白貌美,有一双好看的大眼睛。此时,她孤身一人,见到黑脸男子,她哭的更凶了。



  整个夏季,闵中权都在外面干活,原本还算白皙的皮肤,变成古铜色,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发黑。
  “姑娘,你别怕,我是驿道秦记木匠铺子的伙计,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?我可以帮你。”,闵中权柔声说道。
  女子闻言怀疑的看着闵中权,后者会心一笑,他把工具放在地上,从里面拿出一个墨斗,女子这才相信他的话。
  女子擦干净眼泪,柔声说道:“让大哥见笑了,奴家姓张名唤秀娘,同叔父路过梅岭驿道,住宿在悦来客栈里,见附近风景秀丽瞒着叔父偷跑出来,结果迷路了,你能送我回去吗?”
  女子说完后,眼中露出怯怯的神色,闵中权闻言后,哑然失笑,没想到眼前的女子,同自己一样离家。
  元娘见男子痴笑,心中有些疑惑,问道:“这位大哥,你笑什么。”
  “哦,还未介绍,我姓闵名唤中权,刚才张娘子说为了踏青才偷跑出来,忽然想起三年前自己的丑事。”,于是,闵中权把自己离家出走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  二人一番谈话,让元娘打消了敌意。闵中权说道:“我也是要回驿道的,”
  就这样,两个年轻人走在山间小道上。细聊之下,闵中权才知道秀娘的身世挺可怜的。
  秀娘告诉闵中权,她的父亲是个秀才,寒窗苦难熬坏了身子。妹妹出生不久,父亲也病故了。祖父觉得王氏母女不祥就打发他们回娘家了。
  祖父病故之后,叔父当家做主,他为人公允,想着大哥的妻女还流落在外,遂亲自去大嫂的娘家接她们母女回南康。
  王氏毕竟十几年没回南康,骤然回去诸多不便,于是让大女儿秀娘跟着小叔子先行,置办旧宅生活用具,待安顿好后,王氏再带着小女儿回南康。
  这一路上二人聊了许多,不知不觉关系拉近了,秀娘见身旁的男子,身材魁梧,口吐不凡,心中悄悄住下一个影子。
  两个时辰过后,二人来到悦来客栈,此时已经二更天,因为元娘的无故失踪,客栈依旧开着门,张叔父焦急的坐在大堂上等待侄女。
  张叔父见侄女回来,大喜过望,随后沉下脸说道:“你还知道回来呀?”,秀娘晓得叔父是刀子嘴豆腐心。



  “叔父,我知道错了,下次再也不会这样做了。”,秀娘哭泣着说道。
  张叔父想起去世的大哥,不忍心见侄女哭泣,柔声说道:“好了,知道错就行。”
  秀娘向张叔父介绍闵中权,“如果不是在山道遇上闵大哥,我可能就成了豺狼的食物了。”
  张叔父闻言向闵中权致谢,随后从怀里拿出十两银子当谢礼,被闵中权拒绝。
  “张老爷,我救张娘子是举手之劳,恁这谢礼我受之有愧,如今天色已晚,你们还是早些休息。”说完之后,他抱拳转身离开。
  就在这时,秀娘出声喊住了闵中权,只见她红着脸拿了一方手帕塞到闵中权手里,转身飞快的跑进客栈里。
  闵中权回家后,拿着这一方手帕久久不能入睡。翌日,他再去悦来客栈的时候,掌柜的说那对叔侄女一大早就走了。
听完这番话,闵中权心里一阵失落,他失魂落魄的走回木匠铺,秦木匠发现了徒弟的异常,遂问他怎么了。
  闵中权只说身体不舒服回房睡一觉就行,到了晚饭的时候,众人不见闵中权,小师弟去房中喊他吃饭。
  结果,发现闵中权在床榻上昏迷不醒,秦木匠赶紧找来郎中,郎中诊断后,突然说道:“他是不是去过悦来客栈。”
  原来是悦来客栈中有客人得了疟疾,住宿的客人全部都出现昏迷的症状。
  郎中处置及时,只有二三个客人病故。事后,闵中权开始担心张秀娘的安危,“不知道她是否也得了疟疾!”
  经过这件事,闵中权同悦来客栈的掌柜熟络起来,掌柜姓陈,一年前在这里开客栈。生意还算红火。
  陈掌柜对闵中权一见如故,客栈里的门窗经常请闵中权来修缮。
  这日,陈掌柜笑容可掬来到木匠铺,他找闵中权修缮马棚,二人定好工钱,翌日就开工了。
  客栈的后院,原先就有个马棚,但是年久失修,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,客人的马匹安置在这里不安全,于是,陈掌柜才找闵中权修缮马棚。
  陈掌柜闲来没事就来后院同他唠嗑。到了饭点,陈掌柜热情招待,让后厨准备丰盛的酒菜,这让闵中权有些受宠若惊。
  历经数日,终于把驴棚做好。陈掌柜提前打烊,叫上伙计还有闵中权,三人在客房内吃酒。
  席间三人推杯换盏,聊得非常投机。闵中权有些微醺,他说道:“陈掌柜,感谢你的招待,咱们今天就喝到这里,我有些醉头了,得回去休息了。”



  “闵兄弟,咱们聊得正欢,怎可突然离场?喝醉之后,就睡在这里便是。”,陈掌柜说道。
  伙计也在一旁,劝说道:“对呀,今日马棚盖好了,就当放个假。”
  闵中权心想:“他们说的有道理,刚盖好一个马棚,就当是休息好了。”
  于是,他打消了回家的主意,继续同二人喝酒,过了一会儿,闵中权只觉得眼前一黑,醉倒在桌上。
  没有意识之前,闵中权见陈掌柜笑容诡异,心中在想:“这陈掌柜定然是笑我酒量差。”
  不知睡了多久,闵中权耳边传来一个女子呼喊的声音,这声音既熟悉又陌生。
  “闵大哥,你快醒醒!”
  闵中权卖力睁开眼,顿时大吃一惊,原来他置身在山间小道之中。
  “我难道在做梦吗?”,闵中权疑惑的说道。
  就在这时,闵中权的身后,突然出现一个青衫女子,。
  “闵大哥,你快走,此屋的床榻不能睡。”
  闵中权闻言转过身,惊愕的发现,说话的女子竟然是张秀娘。
  于是,他连忙走上前去,这时出现诡异的事情,他每上前一步,张秀娘就向后退一步。
  “张娘子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,闵中权朝她喊道,只见秀娘眼含泪水,轻轻摇了摇头。
  忽然,天幕中降下一道惊雷,砸向秀娘瞬间让她变成了齑粉。
  “不!”,闵中权一个激灵从梦里醒来。



  闵中权见自己躺在床榻上,陈掌柜和伙计已经离开了屋子。他起身揉了一把脸,刚才的梦境太真实了,吓得他的酒意全消。
  “张娘子怎么会出现在我梦里?她说此屋床榻不能睡又是何意?”
  闵中权心里有了疑问,他起身仔细端详起床榻的外观,顿时有察觉端倪。
  “咦,这是火炕!”,原来,这屋子里的床榻并非是南方常见的木床,反而是类似北方的火炕,只是没有那么高罢了。
  闵中权掀开被褥,只见火炕上面铺了一张床板,上面有许多刀砍的划痕,在床板的缝隙里还有褐色印渍。
  闵中权拿手指沾了一些,放到鼻子上闻了一下有腥臭味。
  此时,他想起元娘在梦里的提醒,顿时,有种不好的预感,心中想道:“这悦来客栈莫非是个黑店?”,他们有土炕代替木床,就是为了方便清洗。
  闵中权本想跳窗逃走,但是怕自己误会了陈掌柜。沉思一会儿,心里有了主意,他打开柜子躲了进去,他想一探究竟。
  二更天的时候,房门“嘎吱”一声被推开,两个黑影轻手轻脚走进房里。
  其中一人低声说道:“手脚麻利一些,别像上次一样弄得到处都是。”
  同伴微微一笑,说道:“恁瞧好了便是。”,只见他从怀里拿出一把利器,径直走向床榻,在被褥中连刺数下。
  “咦!怎么回事?”,这人察觉端倪,连忙掀开被褥,他这才发现闵中权并没有在床榻上。
  另一人连忙上前查看,“我们一直在门口守着,他不可能逃走!”,二人张眼望向四周,只见屋子里有一个可容纳人的柜子。
  二人对视一下,向柜子缓缓走去,危机时刻,只见柜子门突然朝外推开,闵中权趁机先发之人,一拳打向其中一个黑衣人。
  学艺期间,秦木匠传授了一些拳法给闵中权,平日里二三个人不是他对手。
  屋子里黑灯瞎火,其中一个黑影,猝不及防吃了闵中权的老拳。但是,此二人是老江湖配合默契同闵中权交起手来。
  时间一长,三人互有胜负。但是,双拳难敌四手,闵中权身上被利器划出多处口子。
  闵中权晓得不能恋战,再打下去不是办法。楸准时机,他撞破窗户越了出去,鲤鱼翻身稳当落地,黑衣人趴在窗户旁张望。
  借着月光,闵中权清晰的看清楚黑影的容貌,他心中惊愕,原来两个黑影分别是陈掌柜和伙计!
二人为了追闵中权,相继从客栈追出来,闵中权见状慌不择路逃跑。



  就在这时,不远处有亮光,闵中权赶紧朝那个方向跑去,只见是一队拿着棍棒在巡街的衙役。
  这些日子有很多客商反应,自己的同伴莫名其妙失踪。于是,县令就安排衙役巡夜。
  闵中权把悦来客栈发生的事情告诉衙役,衙役闻言治下竟然有黑店,一边去县衙通报,一边跟着闵中权赶去悦来客栈。
  可惜,他们来晚了一步,陈掌柜大老远就看见了闵中权同衙役在一起,他晓得事情已然败露,只得带着伙计连夜逃跑,连金银细软都没来得及回客栈拿。
  不一会儿,县令坐着轿子来到悦来客栈,闵中权把事情的经过娓娓说给他听。
  就在这时,衙役带着一对母女来到县令跟前。
  衙役在检查客栈是否有陈掌柜同党的时候,在柴房发现这对母女被绳子绑在里面。县令细问之下,才晓得母女是前几日住宿在悦来客栈的客人。
  母亲名唤王氏,女儿名唤张翠娘。陈掌柜贪图翠娘美色,遂在饭菜里做手脚,待她们醒来就被困在柴房里。
  闵中权见翠娘哭的伤心,于心不忍就从怀里拿出手帕递给她擦眼泪,女子道了一声谢,当看到手帕的时候,她失声说道:“你怎么会有我姐姐的手帕?”
  于是,闵中权就把山间小道遇到张秀娘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  “张娘子还好吗?”,闵中权善意问道。
  王氏叹息一声,哭着说道:“秀娘半年前病故,我们此次是去南康,就是去处理她的后事的。”
  闵中权闻言踉跄几步,差点站立不稳。
  原来,秀娘离开梅岭驿道的时候,就染上了疟疾。在路上没有郎中,回到赣县没多久就病故了。



  两地消息闭塞,半年后王氏才晓得此事。于是,带着小女儿翠娘赶去南康,谁曾想半道住进黑店。
  县令让王氏母女在此地逗留几日,待此案了结再离开。为了她们的安全,闵中权带着王氏母女住进了秦记木匠铺子。
  两天之后,衙役告知闵中权,陈掌柜已经落网。审问后才晓得,这些日子,驿道上无故消失的客商,都是陈掌柜所为的。
  陈掌柜怕事情败落,想找个替罪羊,于是,看上了闵中权。
  他和伙计商量。将闵中权灌醉加害后,把他伪装成图谋客商钱财后畏罪自杀的样子,然后去县衙告发,以此来掩盖这些客商失踪的真相。
  然后,继续在这里开黑店谋财,没曾想事情却被闵中权揭露。
  众人知道真相后,感叹闵中权警惕性强。如果不是他揭发此事,兴许陈掌柜的诡计就得逞了,不晓得将来还会害多少人,
  事后,王氏突然找到闵中权,对他说了一件事。“中权,我这些日子一直在观察你,晓得你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,我想把翠娘许配给你,你愿意吗?”
  闵中权闻言,有些难为情,支支吾吾说道:“我是一个粗人,怎么配得上翠娘呢,”
  往死微微一笑,说道:“你乐于助人又有担当,木工精湛有手艺,翠娘嫁给你,我才能放心。”
  “可是,翠娘会同意吗?”,闵中权问道。
  “其实你身上藏着巨大的财富,那就是你的人品,我相信翠娘会明白的。”
  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再加上翠娘对闵中权也是满意的。
  于是,她欣然的同意了这门婚事。秦木匠赶紧派人去接来闵忠夫妇,两家人定下成亲的日子。
  过了几天,闵中权陪着王氏母女去南康处理秀娘的后事,在路上翠娘问闵中权,“闵大哥,你是怎么发现陈掌柜有端倪的?”
  闵中权不经意间看向了身后,随口说做了一个梦,至于什么梦他说得很含糊并未细说。



  几个月之后,闵中权同翠娘拜堂成亲,婚后二人生下一个粉嫩雕琢的女儿。
  翠娘抱着襁褓中的女儿,鼻子发酸,哭着说道:“夫君,女儿长得太像姐姐了。”
  闵中权宽慰了妻子几句,然后说道:“我们能够在一起,多亏大姐的功劳,这孩子就叫闵思元吧。”
  从此以后,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,关于客栈里的那个梦,他到死也没有和翠娘说。那方手帕,他一直珍藏在身上。
  “每个人内心深处,都有一个不能对外说的秘密。”
  小树说:闵中权揭发黑客栈,得了一个漂亮的娇妻,诸位是否有些羡慕?
  其实,大家伙只看到表面!闵中权察觉了端倪,凭借身上可以一走了之,他却主动留下来找证据。一来是怕误会陈掌柜,二来是确定是否真是黑店。细看之下,真可谓有勇有谋。
王氏为人母,怎可因为闵中权揭发黑店就把翠娘轻易许配给闵中权呢,岂非有悖常理?
  至少在我看来,闵中权的身上太多让人可圈可点的地方。
  1、为报答秦木匠的救命之恩,他放弃更好的前途,继续留在木匠铺。赡养秦木匠,体现了知恩图报的品行。
  2、深夜在山道中救下秀娘,张叔父给闵中权谢礼,他却说受之有愧,体现了不挟恩图报的品行。
  3、闵中权木工手艺精湛,手里有一门手艺,这样事业有成的男子,可以让妻儿有安全感。
  我认为,种善因得善果,反之亦是如此。这才是闵中权能够娶翠娘为妻的原因。
  有人问秀娘托梦是真的吗?答案是什么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让我们明白,在任何时候人品才是最大的财富。
  诸位,你们觉得我说的对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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